几天而已，他还是管得住自己的。
“好啦好啦，快上去吧！”
在飞机起飞之后。
郑谦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银行入账的短信。
私人飞机的返现金到账了。
几百万。
跟百亿千亿比起来，不多。
但蚊子腿也是肉。
晚上。
郑谦如约而至。
来到蒋嫣然说的某家高档餐厅。
落座之后。
蒋嫣然如数家珍般的点菜。
一大堆郑谦连名字都没听过的菜肴。
比路珊珊上次点的菜，逼格高多了。
“听说你昨天还开庆功宴了？”
“怎么不叫我？”
郑谦：“……”
那种场合，真不能叫蒋嫣然。
“这不是我办的啊，是聂凯他们，非要拉着我去，不去都不行。”
“我根本没想着要开庆功宴诶。”
郑谦推脱道。
他从朱宏富的身上学到了。
谁不在场，就把责任推给谁。
反正蒋嫣然也无从查证。
“拍卖会结束，你也快该走了吧？”
什么叫快该走了。
“其实我是今天下午三点的飞机。”
“只是你约了我，就让秘书先回去了。”郑谦如实答道。
蒋嫣然笑了一下。
他还挺懂怎么撩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