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道歉，是吗？”
郑谦吸了口烟，微微颔首，心平气和地说道。
程清莲紧紧咬着嘴唇不吭声，她一个劲地给方麟炫使眼色。
后者却好像是没看见似的，只能兀自低着头不吭声。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郑谦打了个响指，对身旁的瓦内克托说道，“我怀疑她在阿曼从事非法卖y活动，请务必把她带走调查。请放心，我不会让王子殿下为难的，保证证据确凿，哪个律师天团来都没有用。”
瓦内克托微微颔首，拿起电话说了什么。
不到1分钟，几个警员就走了过来。
“他们刚刚正好一直在商场里善后，我就直接把他们叫过来了。”
“非常好！瓦内克托，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各位辛苦了，把她带走吧。”
郑谦指了指前方穿着薇蜜的程清莲说道。
“遵命，先生。”来伊内斯微微点头，对程清莲出示证件后就要带走。
“不要碰我！你们这是犯罪！”程清莲忽然激动起来，大声喊道，“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要把我带走？我没有卖！我要见律师！我要找大使馆！”
眼看着她就要打电话，瓦内克托早就准备好了，扬手直接将其手机打翻在地。
[砰——]瞬间摔得四分五裂。
嗯，看到她的电话也摔碎了，这让瓦内克托的心情平衡了许多。郑谦更是感觉他专业无比，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确长得就像外国人，甚至怀疑他是苏元霜的哥哥。
都是跟手机这么有仇。
“没有证据？”
郑谦笑了起来，忽然表情变得阴冷无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让他们把你带到后面轮一遍？拍下照片当证据！或者这么说吧，你跟这姓方的肯定有资金往来吧？”
“以金钱利益为纽带的肉体关系，你说你是不是在卖？”
程清莲说顿时吓得俏脸惨白。
她算是明白了，郑谦现在在这里，就是神。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甚至于真的可以让官员们把她给抓起来！而且说动手就动手，甚至……甚至可能真的会让他们把自己带到后面轮一遍……又或者不止一遍……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