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合适的就是路家嘴了。
那可是上沪这个地方最厉害的“水龙脉”交汇之处，春申江蜿蜒流淌，是风水中的“玉带环腰”格局，呈九曲来水之趋势，路家嘴就在这其中最得势的一曲。
所谓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
扯远了。
路家嘴已经不会再允许建设超高层建筑了，至于如何落子于此，郑谦在想办法。
今天的会议结束后，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若有所思。唯独魏如思是幸灾乐祸，等到大家从里面走出来时，她悄悄跟在郑谦身后，眼睛笑的都快要眯成一条缝了。
“蒋嫣然和夏茜茜什么时候纳入麾下？”
听闻此言，郑谦心神一震。
没等他回答自己计划中的排期，蒋嫣然就走了过来。
“我估计起码要出差半个月，这段时间会由亚航的高层来负责，你暂时无需担心。但如果遇到什么不可抗力的问题，就要你帮忙协调了。”
蒋嫣然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点冰冷。
似乎是想要刻意与郑谦保持一种距离感。
“没问题，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随时跟我说。”
“好。”
仅仅回答了一个字后，蒋嫣然便将话题就此终结，踩着高跟鞋离开。一直等候在会议室门口的杜冰冰连忙跟了上去，瞥了眼郑谦，眼神里闪过一抹异色。
“蒋总，我们现在去……”
一路上杜冰冰都感觉到蒋嫣然令人窒息的压强，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根本不敢说一个字。刚上车，看着眼神迷茫不知道该去哪里的司机，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但，没等她说完，蒋嫣然就用冰冷的眼神制止住了声音。
“先去酒店去证件，再订三张机票。小张你先开车吧，离开这里再说。”
“是，蒋总。”
杜冰冰坐在蒋嫣然身旁，很直观能够感觉到她正在竭力保持冷静的表情。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手指彼此纠缠，就连骨节都看的十分清晰，显然她的内心一定掀起了无尽波澜。
而源头……不难猜测，应该就是郑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