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有些泄气。
这个男人怎么都哄不好可怎么办?
算了,哄不好,不哄了。
温言正想把手抽回来,男人却突然反过来抓住了她手腕。
“你……”
温言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冷厉诚突然俯身过来。
他身上清冽的冷木松香随之窜如鼻腔,她莫名有点紧张。
“知道错了?”他嗓音突然变得低哑。
温言感到莫名其妙。
她好像没说过自己做错了什么吧?
狗男人还挺会自我脑补。
见她没说话,冷厉诚难得有了耐心,语气温柔地提醒:“仔细想想错在哪里,嗯?”
这个尾音有点撩啊,怎么回事?
温言下意识摸了摸耳垂,那儿刚才真的酥麻了一小会儿。
“耳朵怎么了?”冷厉诚也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温言放下手来,轻轻摇头:“好像被什么叮了一下,好痒。”
“我看看。”冷厉诚说着,手就伸了过来,将温言拉近了点。
他的眼神落在小女人白嫩嫩的耳垂上,登时深了些许,看到耳朵那并没有异样,他突然抬起手轻轻捏了一下。
“啊!”温言吓了一跳。
反应都慢了半拍。
等回过神后,男人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耳垂,稳稳放在扶手上。
她恶狠狠地盯了一眼那只“罪魁祸首”,心里暗暗将它凌迟了一百八十刀。
“我刚看了,你耳朵没事。”冷厉诚十分体贴地作了解释。
温言眨了眨眼,突然上前照着冷厉诚俊脸上就是一下。
“啪!”
很清脆的一巴掌。
男人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温言一脸无辜:“老公,刚才有只蚊子想要咬你,我想打蚊子。”
“蚊子?”冷厉诚咬字很清晰,一字一句问:“在哪里?”
温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仰头看了看天花板,眼神落回冷厉诚脸上时,有些茫然:“小言没有打到蚊子,蚊子太聪明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