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黏糊。
因为岑清害羞冷淡,权缙总是掌握大多数主动权,岑清更像一小块穿着糖衣躺在桌上的粉红色软糖,被人剥开舔玩。
但是这块糖是能选择要不要被人舔到的。
权缙也是缠的比较有手段,才叫岑清能接受这样的靠近。
他安安静静什么都不做,也不会给权缙太多发挥余地。
他逐渐发觉,权缙这个“凶手”,根本不是在正常校园中的那类恶性-事件,而是在奇怪的校园中,更偏激恶劣的一种选择。
岑清一时没抽开,他有太多问题装在脑子里了。
先从哪个问起?
“你……”岑清顿了顿,还是想知道权缙昨天怎么回事,“你昨天被那些老师审问了吗?”
审问这个词有些严重了。
但就看昨天那个情况,权缙可是惊动了那些堪称机器人一样的教师,甚至全校都震惊他的所作所为,被拉进这个禁闭室之前,一定有人问他是怎么杀害江镇的。
权缙低笑了一声。
“清清怎么好像很认真在玩游戏啊……”
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岑清问出,权缙就懒洋洋地说道,“清清还没发现这次的循环失控了吗。那些带我离开的老师,根本不会来问我这些东西。”
“是我执意要在这里等清清的。”
“不知道清清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没有我,你会被他们吃的渣都不剩……”
权缙嘴角扬起一个略带晦暗的笑容。
他又收起那瞬阴霾,笑意可达眼底,“而我不同,我是真的听话。”
就像现在,清清就来找他了。
那群用强硬手段想要亲吻到清清的人,还没发现清清不喜欢那么明显的、抵抗性偏强的亲昵,他只有在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意识到亲昵可以救命。
单纯,还有一点小笨。
稍微骗一下就能吃到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