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缙如果手段强硬,非要亲上去,清清又要掉眼泪了,他对岑清很没有办法,顶多就是吓唬一下。
他就是乐意供着清清。
想弄死清清是真的,下不了手也是真的。
清清太怕疼了,而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清清属于自己而已。
——别对他和对其他人一样。
“那清清想一个办法吧。”
他嗓音低涩,很轻,搔过岑清的耳尖时,带着微末忍耐的情欲沙哑。
“我可以怎么做呢?”
岑清掀了掀眼睫,在他怀里先抿了下发烫的唇瓣。
“你先别离我这么近……呜、”
话音刚出口,就被权缙钻进衣角捏了下腰侧,大拇指按在软白的腹部肌肤上,缓慢厮磨,“这样也不可以?”
“……!”
岑清闭了闭眼,连忙出声,委委屈屈道,“可以可以,你靠着吧。”
说真的,是他靠着人家权缙,被亲吻弄到没力气的身体根本挺不起来,软软地躺在别人身上。
却又在挑剔似的,嫌弃身后的躺枕太热了。
不过也不能赖清清,罪魁祸首以下犯上,非要圈住漂亮迷人、资历最老的美丽传说,用的办法也非常不正规呢。
权缙嗯了一声,非常坏心眼的等着岑清给他想办法。
嘴唇再度凑近岑清的耳尖。
岑清没敢躲,他指尖隔着衣服搭在男生扣在腰上的手背上面,怕他再往上、往下乱摸。
耳尖在炙热的呼吸下轻抖着泛开脂红。
……
在权缙看来。
清清在学校玩的如鱼得水,好像以勾引每一届的莘莘学子为己任似的,全校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而清清则一直游离于所有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