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委屈又不开心地轻声哼哼。
吐字黏丝丝的、含糊不清。
“你洗手没有啊……我张开……你快把手指拿走唔嗯……”
眼看那根指尖又要钻进去,岑清再度将唇合上了。
不是故意的,却抿住了男人的指尖。
男人刚刚说没看到的口水,濡湿地挂在了他的手指上,晶亮甜润。
直播间心痒难耐:
【好,好啊,老婆!还以为老婆有多怕他,怎么勾引起来得心应手。】
【老婆真的不分场合的娇。】
【馋的我流口水,那么会钓啊?】
【我承认,刚才真的有在期待口腔钳塞进老婆的嘴巴里……】
【但是老婆让我洗手手诶。】
最后还是上了口腔钳。
岑清眼圈红红的,摇着头去躲,“我张嘴让你看……”
但埃尔维斯却并没软下心肠,显然他也意识到岑清对他的情绪影响有些大。
魔怔了似的。
于是清清好不容易说一次软话,聪明人都不信了。
他单手托着造型奇怪的口腔钳,上面的酒精气味才刚刚散开,新开封的塑封气味还没散去。
指腹还留存着少年口水的触感,令苍白修长的指骨按得用力,青筋凸起。
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似的,亦或者是期待什么,颇有些凌厉可怖。
“你刚才看见了,有消毒。”
埃尔维斯的声线越发低哑,好像在平稳的音色下克制着兴奋。
岑清确实看见了。
埃尔维斯就在他旁边,把每一根手指认认真真消了毒,擦干净,这会儿才来碰他,动作竟然显得有些急切。
但岑清以为是清理手来碰他,谁知道男人又拆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医学器材放进去浸泡……
宽大的掌心捉住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