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裙带半勾在肩膀下面,圆润的肩头被咬住。都像是幻觉一般,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黑色的短裙下面就全是男人的口水了。
他真的被咬住,怕的不行,隔着蕾丝都怕流血。
他颤声着喊,“布料很硬。”
然后蕾丝被脱掉了。
于是他不敢说话了,只觉得羞耻,柔软的腰肢在男人指腹间抖动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源源不断地随着清汗挥散在空中。
肩胛骨好似蝴蝶抖动的翅膀。
私密的感受再度传来,是比被子更软的部位被舔到,透白敏感的皮肤深处红嫩的不行,被撬开的时候岑清会哭泣。
处在被捕猎的弱势,被强大的猎人所支配。
他不情不愿,却只能配合猎人的玩弄。
只有脑海空白之前的瞬间,才会哭泣,呜咽着说。
“别再……别再……舔进来了……”
短暂又漫长的空白后,他开始不停落泪。
这样浑浑噩噩地推拒间。
埃尔维斯扣着他腰腹的手指施力忽然加重,他直勾勾地看着,像是用空气舔了一遭似的,笑着说,“浑身都这么漂亮啊。”
哪里都红,这里也是。
红的像宝石。
或者也可以塞宝石。
岑清只有一点点意识了,还羞耻地拒绝,“别说了……”
埃尔维斯的鼻梁很挺,鼻尖却好像被亲吻的地方蹭上了颜色似的,泛着一点兴奋到怪异的、病态的红。
“我得承认……小猫,我不太舍得了。”
“你这么香,这么软……我可能更愿意醉在你的怀里——这样你还是可爱的样子。”
“但是,你得付出点什么……”
他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比如,自由——”
等到终于能合上蚌壳,柔弱可怜的珍珠蚌瑟瑟发抖地蜷缩在沙滩床面上的凹陷中。
埃尔维斯轻轻碰了下蚌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