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轻薄的、能轻易隔开人体肌理的刀具砸在地面上,颤音若音叉般荡在几人的耳膜中。
埃尔维斯指骨松开,任它落地。
眼底发红的盯着岑清遮挡着上半张脸的指尖,忽然抬手捏住了岑清的手腕。
指腹碾在跳动的脉搏上,感知到软腻的肌肤细细地抖着。
“不疼。”
又找回了那番绅士的模样,声音极轻的说道。
诱哄般将岑清的手腕向上压下去。
他对上那双几欲涣散的清润眼瞳,心脏一下子饱满起来。
“……这么害怕啊。”
男人似乎又恢复了笑模样,温柔沙哑地呢喃,“怎么会让你疼。”
他不舍得啊,他不舍得的。
像一个悬崖勒马的疯子,鼓胀的欲望从直跳的神经上猛然下贯。
他舔干净岑清的泪水,将刚刚刀锋刮过的每一处部位都小心小意地吻过。
旖旎暧昧的舔舐安抚着茫然无措的岑清。
在冰冷的床上、寒冷的地下,埃尔维斯头一次真诚地对待他的内心。
他不打算放过少年,想用更温和的手段把他留下来。
可他所认为的“温和”也只是他认为的罢了,岑清受不住那高热的唇舌肆意流连在裙下的肌肤,连呜咽声都逐渐惊恐,似乎是意识到等待自己的是更疼痛的折磨。
不是利刀子割肉那样,而是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晚上根本不会被放开的那种。
那明明……更痛呀。
眼圈泛起红泽,小声咿唔着。
“……等等、等一下,嗯唔…呜呜!”
岑清缓缓回神,湿亮亮的眼睛都瞪圆了。
几乎做到最后一步。
埃尔维斯胀的发疼,抵在岑清腿根,又去亲吻他的红唇。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