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也传到了薛家人耳中,只是他们并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就连薛怀民也不明白。
有个薛家人小声问旁边的大夫:“加了碳酸饮料还有牵牛花种子甙,这代表什么意思?”
那大夫神色复杂地瞧了眼薛怀民,幽幽说道:“酒加碳酸饮料会加速醉酒,牵牛花种子甙会让人头晕恶心,产生类似于幻觉的效果。”
“是啊,这种酒也不知是谁兑的,挺损的,这不是坑人吗?”
另一位大夫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咝!
薛家人大吃一惊,全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薛怀民,眼神里满是质问。
薛怀娅心里又急又气,小声问道:“怀民,这事你知不知道?”
薛怀民懊恼地摇头:“我真不知道,我只当那帮人想要灌程家铭的酒,并不知他们往酒里加了东西。”
程家铭早就听到结论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他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怀民哥,我相信你不知道,可我是你叫过去喝酒的啊,你不该拉兄弟一把吗?”
“亏我昨天在车上,还一再提醒你,让你带芮霖去检查检查。”
“原来我把你当朋友,就是当了个寂寞!”
程家铭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可见他对于薛怀民有多生气。
对于薛怀民冷淡的性情,薛家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怕当时有人要灌程家铭的酒,薛怀民根本就没管。
薛怀娅一阵头疼,刚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薛老爷子刚开始还有做戏的成分,听到这,也是真的气坏了。
听那意思,人家程家小子还好意提醒过薛怀民,让他带芮霖去检查,而且那场酒局,也是薛怀民把人家叫过去的……
这就说不过去了,薛怀民的错,他们是无论如何揭不过去的。
等盛南国听说这事儿,还不知怎么想呢,该不会以为这是他们薛家授意的吧?
薛老爷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操起手杖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向薛怀民后股:
“你这混蛋,亏着家铭好心提醒你带芮霖看病,你怎么能看着家铭受欺负一声不吱?”
“人是你叫过去的,你就眼睁睁看着别人灌家铭的酒,你好意思在这儿戳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