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忍。
可不能她随便一点火他就着了,太没出息。
事实是任何付出都渴望得到正向回馈。如果没有,多少有点打击信心。
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申屠念手都酸了,他也不给个信儿。
怎么他弄她的时候,她就跟踩了电门似的抖个不停。
申屠念不会承认自己技术差。
或者说,不愿承认赵恪胜自己一筹。
刚刚是她不用心,重新来过。
申屠念笑了笑,风情但显,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在他试图回吻前又分开。
就勾他,缠他。她故意的。
一个又一个吻,从下巴到喉结,锁骨,咬开上衣的扣子,逐渐坦诚。
舌尖好似一只跳跃的画笔,他的身体是她发挥的天地,从嘴唇连接到心脏,穿过纹理突出的腹部,落下无数吮吸和红痕。
赵恪看着她蹲下身子,看着她如何虔诚地她亲吻自己。
看着她手握着比脸还大的肉茎,张开小口,含住,温温吞吞地吸。
赵恪瞳眸震颤,大脑像是经历一场暴乱,天地融为空白。
遥远的记忆突然涌上来。
有些画面,似曾相识,他看过的。
高一,盛夏,谁都不认识谁。
南城一中的校门外。
放学时间早过了,路上没几个人,赵恪课后训练结束,正准备离开,一个错眼,远远便看到了她。
申屠念蹲在学校对面的大槐树下,左手举着甜筒,右手刷着手机,玩一会儿手机,舔一口冰淇淋。
树下的阴凉铺面积有限,往往遮得住脸,又遮不住腿,反之亦然。
她其实挺娇气,懒得撑伞,又不想遭罪,索性蹲着等,正好占住树下最阴凉的那片舒适区。
赵恪穿过马路,鬼使神差走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