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迩的手掌按在楚海膝盖上，温热有力的穿透衣物传染至她的皮肤。
“以后你休假回来就住我那，到时候房子装修也要你来选。”楚海耐着性子哄他，给他画了一个大饼。
楚迩抬起她的左手盖在自己脸上，深眼高鼻。和楚海的长相很不一样，非常俊秀。楚海没仔细看过他，却也知道楚迩哪怕是在人造人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看，举止温文，宛若世家子。
“好的。母亲。”
片尾曲一遍一遍重复那个旋律。
“我们该退场了。”
楚海手掌心被小扫把不停扇过。那是青年的睫毛，搔地她的掌心痒痒。楚海推了推他，楚迩不肯起来，青年大半个身体压在楚海腿上。抱住楚海的腰。
楚海不适地条件反射性后撤，但楚迩是她儿子，不用太忌讳，也没多挣扎，克制了这种条件反射。
“他们后面半夜没有新场次了。”
“以前我们都要去垃圾山捡垃圾，现在我的弟弟妹妹们可以在镇子里打工。”青年闭着眼睛。“生活好过很多了。”
他竟然开始回忆往昔了。楚海垂着眼，手和身体一样都被青年牢牢压住，不被允许离开。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缠人。
“这些东西，他们都会了，能够互相照顾。母亲能不能抽出时间，和我去中央城看看，看一看我生活的地方。”楚迩描述了一个梦幻的中心城，他想带楚海去看看。
“中央城有禁制，不是我不想去看你，是进不去。”
“我现在工作，有亲属随军名额。母亲跟我过去看看。”
青年盖住楚海的手，他的手掌比楚海的手大许多，体温高而恒定。满是依恋。
“我和母亲别的孩子比，在母亲眼里是不一样的吧。”
青年温声道。
楚海还能否定吗？她或许心理有别的答案，但也不会说出来。“你是不一样。”
“那母亲肯定不会拒绝我了。”
“你都这么说了，我再想想，明天给你回复。”楚海没有当场回应。
楚海拒绝楚迩，他很少提出自己的要求，又那么孝顺。不管出于什么条件考虑，在收养的孩子里，她都最体贴这一个。
谁不想往上爬，楚海思考了一会，心里已经。
楚迩说他的安置费申请也是需要回到中心城申请的，也希望母亲楚海干脆把店面交给扎哈，那些孩子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自己照顾自己。
谁不想见一见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