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笑声，蹭蹭她侧脸，略略冒出来的胡茬扎人，“没事也要找我，多想我，知道吗？忙完了我找你约会。”
阿夕仰头，“我也可能忙。”
“嗯，那就等宝贝也有空的时候，我提前约你。”
阿夕点头，抱着他，感受此刻奇异的安心，心想，还真像是在恋爱啊。
可她没有忘记，他没问她的全名，得到了一个昵称就不再追问。
她知道的，因为不在意，所以不追问。
甜蜜笑容下，眼底是冷静与疏离。
“阿清，你小女朋友呢？怎么忙了快一个月也没见她来嘘寒问暖？”说话的是杭闵清的合作伙伴兼好友沉岑。
他们刚完成一个跨国项目，在几个国家来回地飞，现在正在会议室内，会议结束后沉岑突然来了这么一问。
杭闵清揉了揉一阵阵疼的太阳穴，也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女朋友。
打开手机，两人的微信聊天只有寥寥几句，每天问候早安晚安，她倒是甜甜蜜蜜会发卖萌的表情包和语音，但实际上真没别的什么内容。比起以往的女朋友，他们两个的聊天也太过“干净”了。
杭闵清挑眉。
怎么说，有种被认真的敷衍了的感觉。
“她也忙吧。”
沉岑：“什么叫‘吧’？那不是你女朋友吗？不是说还是你从钱瘪三手下抢过来的，圈子里都说你冲冠一怒为红颜，我还以为你上心了。”
杭闵清纠正他，“我挺上心的。”
“得了吧你，上心？那你说说，人是做什么的，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杭闵清摊手，“我们才认识多久。”
才认识就往床上去了，第二天一起吃了个饭就分开，一直到现在都没见过面。
“你迟早要在这上面栽跟头。”沉岑见说不动他，摇摇头，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约了我老婆吃饭。”
杭闵清收拾东西回到办公室，想了想，叫来助理。
“之前给你那个账号，你有没有按时打钱？”
助理：“您之前吩咐是一月一转，这个月的已经转了。”
杭闵清颔首，“辛苦了。”
之前隐约听说过她缺钱，当时那人怎么说来着？
“费尽心思攀上我们圈子的女人，说来说去都是为了钱，但好歹都还掩饰一番，现在跟着钱三那姑娘直白得很，把缺钱摆明面上了，怪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