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牧一抬头便看见了匆匆赶来的沈之流和周言澈，“阿年，你的猎物抵达战场。”
沈之流一把按住乔郁年摊在桌上的照片，开门见山道：“学长，我要当你的模特。”
“嗯？”乔郁年装作一脸为难的模样，“沈大少爷竟然有时间来给我当模特，惶恐。”
沈之流没想到乔郁年会拿之前的事来搪塞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沈之流被乔郁年说的哑口无言，就把话题扯到了石桌上的照片上。
“你看，这个眼睛不灵动。”
“这个，身高不够。”
“还有这个，信息素难闻。”
乔郁年充耳不闻，继续挑着桌上的照片。
沈之流忍不了了，脑子一抽，把手搭在乔郁年的肩膀上，挑起乔郁年的下巴，居高临下：“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为什么一定要用你？我跟你很熟吗？”乔郁年别过脸，冷声道。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希望你别触碰我的底线。”
沈之流缩回了手，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梁希牧及时出来解围，“干嘛呀这是，把气氛搞得这么僵干嘛？有话好好说。”
周言澈也揽着沈之流的肩，“沈哥，我们还是去打球吧，就不打扰学长忙正事了。”
周言澈拽了拽沈之流，沈之流没有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学长，我觉得你对我有误会。”
乔郁年拿着精挑细选的五张照片，站起身：“我先去赴约了，回见。”
“站住。”
沈之流拽住乔郁年的胳膊不放手。
“你要去和谁赴约？”
“与你无关。”
“谁？”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