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宛却忽然挨近他，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楚檀轻笑一声，大手勾住她的肩头：“宛宛想要大鸡巴？等你好了再给你，别急。”
“我没有。”她羞窘地咕哝一声。
楚檀也是逗她：“好好，不说了，明儿要是身子好利索了，大哥还是带你去镇上玩。”
“嗯，明儿一定没事了。”韵宛很享受这样和楚檀自在相处的时刻，“大哥……”
“什么？”
“我想养只小狗，你可不可以给我弄来一只？”
楚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怎么想起来养只小狗？”
韵宛沉浸在回忆中：“我和二哥经常说想要一起养只小狗，可是耽误了这么久也没有养成。今天看到春喜的小侄女儿抱着小狗崽子，好可爱。”
楚檀的手顿了顿，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宛宛，你很喜欢二弟？”
韵宛认真地说：“二哥很好，我喜欢和他在一处看书、写字，他会一针见血地指出我哪里有问题，然后仔细告诉我如何改进。”她眼神有些怔忡，似乎还能想起和楚桦在一起玩笑的日子，许久，她轻轻地说：“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克死二哥，如果二哥不娶我，他也许不会生病……”
“别这么想，生死有命，和你没关系。”楚檀从来没想过韵宛会有这样的心思，他紧紧抱着韵宛，听到她语气里的自责和痛苦。
“二哥那么好，娶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耽误了他好多事情……”
“明儿大哥给你弄来小狗，你替楚桦来养。”楚檀打断她说。
韵宛似乎从那份绝望中回过神，怔怔望着楚檀，楚檀低下头衔住她的唇瓣重重吸了一口呢喃着：“宛宛，你来到这个家里我们都很高兴，这不是一件悲事，不要把责任都揽在你身上，我、还有爹娘都没有责怪你。”
“可是……”
“没有可是，你了解二弟的性子，也不会放任你不管，所以他一定会娶你。如果重来一次……”他忽然顿住，没有说下去。
韵宛没有明白他停下的言辞，只是他的安慰让韵宛心里好受了些，她埋在他怀里感激地说：“大哥，谢谢你。”
“睡吧，别胡思乱想的。”他拍着她的背，轻哄道。
韵宛睡着了，楚檀才开始重新想象着刚才那番话，如果重来一次，阿娘能不能把韵宛指给自己呢？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忽视她，而是对她好，等着她长大了做自己的媳妇儿。楚檀忽然自嘲地一笑，他有什么资格痴心妄想？楚桦比他好那么多，韵宛长大也会慢慢心动的，到时候不是更难收场？
他应该满足的，现在卑劣地占有韵宛，甚至可能会让她怀有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可去奢望的？
楚檀早上醒来，没敢吵醒韵宛，去厨房备了早饭，约莫着时间才进屋喊她。韵宛也刚醒，正在系扣子，楚檀看着那一身白嫩无暇的肌肤忍不住上前自身后将她拥住，下巴搁在韵宛肩窝处问：“好了没？”
她红着脸说：“反正不疼了。”
“宛宛，让大哥摸摸。”楚檀单手上移，拉开她遮挡的小手，伸到衣襟里，肆意把玩着两团奶子，两指夹住嫩嫩的乳尖来回搓弄。韵宛低垂着小脑袋，双手无措，脸蛋羞得通红。他亲着她细腻的侧脸低喃：“我雇了车，咱们坐车去。”
韵宛从他怀里挣出来，拿了纸给他看：“这是我要买的东西。大哥你看看。”楚檀扫了一眼，有点尴尬，他识字不多，勉强认出几个字。韵宛不知，还指着前头说：“这是个话本子，二哥以前说蛮好看的，我想买来看看。”
他“嗯”了一声，没有多言。他和朋友雇了一辆马车，已经停在外头，楚阿娘在院子里喂小鸡，看见韵宛有些激动欣喜的神色笑着说：“和你大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