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宛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斥道：“你、你给我甩脸子，我才不要那样。再说……”她顿了顿，声音细小下去：“脏死了。”
“我去洗洗。”
“不要。”
楚檀握住她的手，诱哄道：“宛宛，你给大哥洗洗好不？就这一次。你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吃一吃。”
韵宛对上楚檀认真的目光，心里也有些松动，只得说：“你说的，就这一次。但是，但是我不给你洗。”
楚檀低笑，他就是逗逗她，也没指望她能给自己洗那里，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笑道：“成，大哥自己去洗干净，回来喂我的宛宛吃大鸡巴。”韵宛的脸更红了，在他肩上恨恨推了一把，往常楚檀都顺着她的力气往后退几步，今天却故意稳稳站定，反倒弄得韵宛往后一退，直接跌坐在床上。
楚檀抬腿跨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将她困在身下，唇角噙着几分玩味的笑意：“再叫声相公来听听。”
韵宛无奈，不喊的话，他肯定要磨蹭自己，于是软软地喊了一声“相公”。可惜楚檀今天和她耍无赖，她喊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低着头在她颈边啃来啃去，大手还深入她的衣服里捏了一方奶子把玩起来。韵宛浑身酥软了，颈边又被他弄得痒痒得，只得央求着：“别弄了，大哥，你放过我……”
“小宛，明天你去你四婶那里……呀……”楚阿娘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伴随着楚阿娘和韵宛的尖叫声，楚檀赶紧松手把衣衫不整、鬓发凌乱的韵宛挡在身后。时辰尚早，楚阿娘也没想到两人已经开始腻歪，还以为韵宛正在练字，所以就没敲门直接进来了。可映入眼底的却是大儿子高大的个子把人家小姑娘欺压在炕上，楚檀上身衣服歪歪扭扭地，被他挡在身后的韵宛也匆匆系上带子。
楚阿娘赶紧闪身退了出去，脸上也是臊得慌，心里暗骂楚檀急躁。楚檀咳了咳，和韵宛整理好衣服安慰道：“没事没事，别怕。”
韵宛拍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来到楚阿娘跟前，声音里透着羞愧：“娘，有事？您让我去四婶那里做什么？”
楚阿娘白了一眼从屋里走出的楚檀，楚檀讪讪地说：“你们说，我去院子里看看小树。”
韵宛想起刚才他的要求，愈发不自在，只觉得楚阿娘似乎知道了一切，急切的想要辩解：“娘，我们刚才……我们是……”
“行行，你俩啊，我就当没看见，”楚阿娘忍着笑。
楚檀在井边冲洗身子，然故意磨蹭了会儿，眼看着楚阿娘确实回到自己的房里才舒了口气，他脸皮厚、岁数大，但是也觉得不好意思，早上被娘看到，起码韵宛是被藏在屋里，他还能厚着脸皮敷衍几句，这次可是叫楚阿娘抓了个现行。
他倒不担心楚阿娘回头骂他，只是担心韵宛脸皮薄，不好意思。万一不和自己亲热了怎么办？他去到屋里的时候，韵宛正在箱子边翻找什么，楚檀轻轻咳嗽一声，有点局促地轻轻地问她：“娘是让你去做什么？”
韵宛手上动作顿了顿，咬着唇，静静回答：“娘让我去把做的新衣服拿过去一件送给四婶，我上回还给四婶的小外甥做了双鞋，一并送过去。”
楚檀“哦”了一声，走过来蹲在她身旁，端详着韵宛柔美温婉的神情：“你还做了鞋？宛宛还没给我做过什么。”他知道韵宛女红很不错，楚阿娘从前女红就出了名，韵宛更是楚阿娘从小手把手教出来的。之前楚桦身上的衣物都是韵宛给他做的，二弟还动不动就给自己显摆。当时不觉得有啥，现下便有些吃味。
韵宛嘀咕着：“你啥也不缺，我干嘛要给你做。”
楚檀虚虚拥着她，有些期待地问他：“宛宛，你说你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有小娃娃了？”
韵宛面上绯红一片，赶紧找出来给小孩子做好的那双鞋，从他怀里站起来，放到包裹里包好等着明儿送过去。
楚檀揉了揉脖子，去把门彻底阖上，这回确定不会有人打扰他们了，然后迅速来到韵宛身边，抓住她的小手不由分说地就塞到裤子里，碰到那根热烫的肉棒子哑声道：“宛宛，大哥洗干净了，给大哥吃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