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们一走,景玓立马瘫在床上,嘴里忍不住爆粗,“两个大傻逼!”
此刻,被她用被褥盖住的某爷狠狠扯掉被褥,黑沉着脸把她瞪着,“你是想闷死本王吗?”
景玓斜了他一眼,“闷死了吗?没闷死就闭嘴!”
“你!”
“没看到我在忙吗?”见他还来气了,她挺身坐起,冷声道,“这事我还没和你计较呢!你那兄弟想同时娶景家两个女儿,你作为兄长,都不管一管吗?我爹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与你母亲和兄弟计较,结果他们母子是一点都不懂收敛。如今你那兄弟负债累累,竟还不死心,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想通过娶景知婳和景知琇来打安启侯府钱财的主意!你别怪我说话难听,就你母亲和兄弟那德性再继续下去,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炎雳抿着薄唇。
他不止安静了,甚至一点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景玓本想问他给个意见呢,结果换来他当哑巴,于是忍不住拿手肘碰他,“你倒是放个屁啊!”
夏炎雳拿眼刀子剜她,“他们做事,本王向来不过问!”
他语气充满了厌烦,仿如‘他们’与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景玓不解,“你不过问,那夏长皓欠百万巨款时,你怎么自掏腰包为他还账?”
“本王只是不想因为他而让父亲成为世人的笑话!”
“那你就不能直接收拾他?”
“母亲袒护,谁要动夏长皓一下,她便一哭二闹三上吊。她让人觉得本王是个极度不孝的逆子,久而久之本王自然不愿再管他们。”
“那这次你也不打算管了?”景玓直接问道。
“不管。”
看着他黯沉的眸子,景玓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若他真是龙种,那他可就真是悲催了。养母不像母,亲娘又不知,涉及到皇位,还要被暗中针对,搞不好哪天怎么死都不知道……
“那啥,我只是随口问问。”她语气软了几分,“方才让景知婳和景知琇比试才情,只是为了把她们打发走而已。我就纯属看个热闹,不介入任何。”
夏炎雳眸光深深盯着她,突然朝她一扑,大赤赤地将她压在身下。
吻,不由分说落在她唇上。
“你……唔……”景玓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忍不住捶他后背。混账东西,她收回刚才那点点同情心!
然而,她越是打他,夏炎雳的吻便越是紧密深入,吮着她恨不得将她吸进自己的身体中。对于她双手落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他浑然不在意,他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又拉又扯,带着点火的势头钻进了肚兜里。
景玓绷紧了身体,同时也不敢挣扎了。
因为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当他的唇转移到她鹅颈上时,她一边深呼吸着一边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盯着他炙热的眸子,问道,“夏炎雳,如果我的身体已经属于了杜元然,你会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