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雳僵硬地牵了牵唇角,算是回复他了。
景良域斩钉截铁道,“若是有何难度,定要告诉我。反正我和魏金淼势不两立,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跟他同归于尽!”
“岳父大人无需担心,我和玓儿自有良策。”
“嗯,那你们就大胆去做吧!”
等景良域离开后,夏炎雳拧着丰眉问,“你有办法对付魏金淼?”
景玓冷笑,“对付他做什么?他一国之相,死了我们还得去悼哀。我要的是他断子绝孙,死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
“他不是对我二姐夫下蛊吗?那我们就先对他女儿下毒,礼尚往来也不失为君子。而他害得我二姐差点流产,那我再断他儿子一条命根子,应该很公平吧?教唆别人家奴谋害主子,把他夫人送男人床上,这也算厚道吧?”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景玓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王爷,比起杀人,我更喜欢诛心。再说了,都是吃五谷杂粮的人,同样的拉屎放屁,千万别跟人比高贵,要比就比谁拉的多、谁放的屁臭。既然是报仇,主打的就是一个丧尽天良,你说是不?”
眼前的她笑得娇美如花,可怎么看都像一朵淬毒的花,有多美就有多毒,直让人不寒而栗。
夏炎雳只敢眼角斜视,都不敢正眼看她。
“行了,别愣着了,赶紧飞鸽传书回去,让影磊速速去办!如今魏清漾还在狱中受刑,正是下手的机会,我要她当破鞋破到司空恒玙不敢再穿!”
第章谁在骂老娘,十倍反弹!
京城。
丞相府。
魏金淼下朝刚回府,就听管家火急火燎地禀报,“相爷,不好了,大小姐在狱中出事了!”
魏金淼脸色一冷,问道,“出何事了?”
“今日一早,狱卒就来消息,说大小姐昨夜突然得了失心疯,不但大吼大叫,还欲撞墙自尽。狱卒发现后欲制止,可大小姐非但没清醒,还脱尽了衣裳对狱卒行……行不轨之事。”
最后几个字,老管家是涨红着老脸硬从喉间挤出来的。
魏金淼听完,老脸唰地犹如掉进了粪坑,直接勃然大怒,“该死的,不是交代过要他们好生照看大小姐吗?为何会出这种事?”
老管家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道,“夫人已经去狱中……这会儿还未回府……”
“备马车!”魏金淼低吼。
不多时,他到了刑狱大牢。
因魏清漾的情况特殊,在刑狱司特批后,魏清漾已被转到一间特殊的房里。魏夫人夏侯氏听闻消息赶来,并将府医也带了来。
此时的魏清漾虽然没发狂了,但意识不清,躺在床上如同梦呓般不停地叫唤着,“王爷别不要我……王爷别离开我……妾身会好好服侍您的……您要什么妾身都给您……”
她这模样搁其他人身上,别人只会道是夫妻分离太久,所以才犯此相思病。可搁魏清漾身上,身着囚衣的她蓬头垢面,大白天的还发这种似求欢的声音,这显然就是有病,且还是病得不轻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