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公寓留给你，其他的我会让张秘书划给你。”
丢下这句话，凌楚慕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依稀之间，辛莞能听到他温柔地冲电话那头叫了一声。
晚晚。
果然，他只有对那个女人，温柔的界限才会那么明显。
凌楚慕走后，辛莞蜷缩着身体，把头埋在膝盖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脸庞。
三年来，凌楚慕对于辛莞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从没提过，辛莞也不会去问。
a城的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凌盛集团掌门人可是顶配王老五，可惜是个不婚主义者，甚至还有传言，凌楚慕是个gay。
只有辛莞知道凌楚慕不是gay，他和她在床上的时候那方面猛得很。
确实这三年来，凌楚慕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有洁癖，他不能接受不干净的女人，而她很干净，也很懂事，不争不抢。
让凌楚慕省了很多心思。
他从一开始就对她说过，他喜欢她的乖巧懂事，但他不会和她结婚，辛莞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可她爱他，爱得那样卑微。
而他对她的喜欢，可能就和衣帽间那一排昂贵的高定衬衫是一样的。
只是因为特定的东西用起来总会比其他的舒服，但也不是唯一。
辛莞本来也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无怨无悔地与凌楚慕耗下去。
直到昨天。
凌楚慕一反常态喝得烂醉回到公寓，辛莞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身材高大的他扶到沙发上躺着。
她在为他擦拭脸颊和身体的时候。
凌楚慕却突然抓住她的手不停呢喃：“晚晚”握住的力道非常用力，好不容易才让他放开手，辛莞白皙的手腕都被抓红了一圈。
刚才那一拉扯，凌楚慕的手机从裤兜掉出来。
没有锁屏的手机在地毯上亮着光。
凌楚慕不喜欢辛莞越界，但不知怎的，她第一次忍不住偷看了凌楚慕的手机。
“慕，我准备回国了。”
有一个女人给凌楚慕发来这一条消息。
凌楚慕并没有回复。
辛莞颤抖着手，点开那个女人的头像和朋友圈。
自拍中的女人与辛莞的眉眼有些相似，但是女人看起来更加有气质，也更加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