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最最脆弱的位置就这么落入他人之口,仿佛正在被野兽粗糙的舌苔品尝味道。
我微微蹙眉,想着等一会就结束了。
可是今晚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皮肤好几次被冷硬的牙尖擦过,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降临。
我的困意消散了些许,意识却罩上了另一层混沌迷蒙的感觉。
我的手无力地朝后拍了拍,沙哑的声音:“别啃了,小祖宗。”
“老师怎么能冤枉学生。”殷啸宽大的掌心把我喉咙严严实实握在掌心:“学生今晚可根本没有啃过老师。”
我的呼吸愈来愈不畅,耳边都是震耳的舔舐声,脑海里嗡嗡直响。
殷啸从我身后,像条双尾的蛇一样,伸出双手缠抱住我。
我的脸已经整个红透红到了耳根,烫的越发不清醒了。
殷啸的气息听起来也低沉一分,他贴着我耳根沉吟道:“老师,我……”
难得殷啸没有自称本王,我却没听到他之后说了什么。
因为我的眼睛已经不受控制地粘在了一块。
然后以一种近乎昏厥的速度——睡着了。
别问,问就是困死了。
我们社畜是这样的。
170、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
我凌乱地躺在只剩我一人的床榻上,坐了很久很久。
脑死亡的状态逐渐恢复。
一些凌乱的词语凌乱地蹦到了我凌乱不堪的大脑里。
殷啸,我,啃,晚上,舌头,床,牙齿,脖子,手,腰,是不是还伸到衣服里……
三分钟后,我发出尖锐爆鸣。
171、
那晚的事情,我和殷啸谁也没有再提。
因为一件更重要的事,压在了我们头顶。
四月将近,很快就是殷啸十六岁的生辰宴,宫里宫外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