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担心的是,不会除此之外他还做了什么变态的事吧?
他很怕自己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些污秽不堪的想法,在易感期里被激发了出来。
那样他就彻底没有颜面面对池野了。
孟砚辞和池野坐在餐桌的两边,两人相对用餐,没有任何交流,气氛很是冰缄。
孟砚辞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我对你……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么?”
池野没有立刻回答他。
他唇线紧绷,面色冰冷,就像以前那些年里,孟砚辞见过很多次的,池野面对他时的样子。
厌恶,漠视。
“没有。”他听见池野这么回答。
“我和你什么都没有发生。”
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孟砚辞垂眸,“没有就好。”
虽然对于池野的态度他早有预料。
池野那么讨厌他的触碰,定是不会愿意同他做那种事。
但是真的从池野口中听到他这么说时,他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难过。
加之他今早在客厅醒来的时候,脚边散落着几支用空了的抑制剂,他的脖子还上缠着纱布,伤口是钢齿项圈的痕迹。
显然自己是靠这些度过的易感期。
[不该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的],他想,[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池野放下筷子,用公事公办地口吻对他说:“今天下午有视频会议,你注意一点。”
言外之意就是,虽然他们俩在外人眼里是结婚不到两个月的“蜜月”夫妻,但是不能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
孟砚辞敛眸:“知道了。”
说罢,池野便迈着步子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半高领上衣,原因无他,孟砚辞太变态了。
特别喜欢咬他的脖子。
他本来就生得白,其他地方尚且能遮住,唯独脖子上的吻痕显得尤其扎眼。
但是总不能接下来天天穿半高领,离秋天还有一个月。
池野便只好打开手机,在外卖平台上买了支遮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