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流理台上,孟砚辞温热的掌心覆在腿上,没有任何阻隔的直接接触。
仿佛能感受到他指腹的骨节,掌心的薄茧。
池野有些慌乱:“你、你干什么……”
孟砚辞却神色清明,垂眸看向他腿根的眼神不带有丝毫欲色。
一只手握住他的腿,另一只手则抽了张厨房纸巾,擦拭着他腿上的牛奶。
醇白的牛奶顺着腿根往下滑,滴落在孟砚辞脚边。
池野努力平复着自己被搅乱的呼吸,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
孟砚辞还没怎么样呢,他就一副生怕要被吃了的样子,岂不是显得他思想很不正经!
然而事实证明,还是他想得太少。
孟砚辞把用过了的纸巾揉成团,扔在了脚下,看着池野的腿,表情正经得像在研究什么重大收购方案。
“这样擦太麻烦了。”他说。
池野连忙挤出来一个勉强的笑:“对啊,太麻烦了,我直接上楼冲个澡就行了。”
谁知下一秒,孟砚辞突然说了一句:“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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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抹红晕从耳后一路蔓延到锁骨。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难忍地上下滚动着。
舌尖的温度比掌心要烫,湿滑滚烫,弄得他肌肤一阵发痒。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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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很快便承受不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一切他能抓到的东西。
慌乱之中,不小心碰倒了他今天出门时背的挎包。
包没有设计拉链。
故而“啪”的一声脆响,包掉到了大理石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