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勾唇笑得玩世不恭:“她好看。”
“阿深!你难道喜欢上她了吗?”阮清雅又怒又急。
傅深的笑容邪肆张扬却不达眼底,“喜欢谈不上,就是纯粹欣赏美的东西罢了。”
阮清雅死死瞪着白蓟,恨恨咬牙道:“难道她比我还好看吗?”
傅深端起手边的高脚玻璃杯,笑得耐人寻味,“当然,还是你最好看……”
阮清雅听到他这话,揪紧的心这才放松下来,她总是会被傅深薄情的坏笑轻易蛊惑,这个男人的皮囊生得太完美,她拒绝不了他的魅力。
即使知道他的心思没有完全放在她身上,她也愿意忍受他的‘多情’,只要他最后还是属于她就好。
但是傅深多看了白蓟几眼,终究还是在她心里埋了根刺。
白蓟决不能继续留在她和傅深身边。
两人吃过饭后,傅深有伤就先回去休息了,阮清雅则借机去找了白蓟。
刚进白蓟的房间,阮清雅就朝白蓟的脸扇了过去。
可白蓟早有防备,直接躲开了。
“白蓟,你不会真以为我爸承诺给你弄个r国国籍,你将来就能一飞冲天了吧?居然敢对我的男人动心思,你这是自掘坟墓!信不信你还没混上r国国籍,今天就被我弄死在这船上?”
阮清雅说完,打开门就放了两个壮汉进来,将白蓟死死押住了。
白蓟眼中有恨意闪过,却并不慌张。
“我对你的男人没有半点兴趣,他那张脸只会叫我恶心!”
当初第一次见到傅深时,她曾一度怀疑那就是裴霆禹。
要不是亲眼确认,裴霆禹人在阳城军区,她绝对不会相信世上竟然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但是今天她再见到傅深时,她却陡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傅深表面纨绔不羁,但他的眼神里藏着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那种深藏不露的眼神与其说不像傅深,不如说像极了裴霆禹。
她怀疑这个男人已经被人调换了,只是她没有证据,而且这个阮清雅被傅深迷惑得早没了脑子,根本就没留意到古怪的地方。
如果傅深就是裴霆禹,他刚才故意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就是为了让阮清雅这个蠢货来找她麻烦,让她赶走她吧?
偏偏这个女人就是这么蠢,自己枕边的男人都不认识。
“阮清雅,你不要被那个男人骗了,他可能根本就不是之前那个傅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