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病…”
那现在站在面前的是谁?
徐思远沿着熟悉的路径,走进教学楼,来到熟悉的办公室前。
“比尔德,别闹…”
徐思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句话,抬起的手顿住了。
门似乎是被随便关上的,并没有关紧,徐思远随便往里面一瞄就看见诺里斯校长的伴侣正弯着腰与他接吻。
砰!
徐思远尴尬的靠着墙捂脸背道德经。
……非礼勿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思远就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拉开的声音。
徐思远抬眼一看,就看见比尔德正玩味的打量着他,视线落到他泛红的耳边,才开口道:“你可以进去了。”
徐思远进去还顺手关了门,转头就看见诺里斯校长坐在轮椅上咳了一声。
“那天晚上的军雌是区的一名学员,”诺里斯一边观察徐思远的表情,一边难以启齿的说道:“他应当是…劫色。”
“他是一名同性恋,那晚应该是把您当做亚雌了。”
此话一出,氛围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徐思远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同性恋?亚雌?什么东西?
说完,诺里斯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听说徐少爷住院之后失忆了。”
徐思远应了一声,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是,怎么了?”
“没怎么,”诺里斯温和的笑了一下,语气意味不明的回答他:“想起了徐少爷的小时候的许多趣事,有空的话可以来我家坐坐。”
徐思远想到比尔德那杀人的眼神,以为诺里斯只是客套话,开玩笑拒绝道:“我尽量没空。”
诺里斯也不在意,对徐思远说:“刚好我这还有一份沈颂的档案,您顺便也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