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衣服有问题？”书梓妍疑惑不解的看着老头。
大概是察觉自己失态了，老头瞬间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没什么问题，这衣服是你母亲以前的。”老头像是想到什么，缓缓开口。
神情也陷入了深思中，至于想到什么，没人知道。
书梓妍没有错过男人脸上的表情，自然也看得出来，对方并没有说真话。
也知道这件衣服背后有故事。
“舅舅刚才跟我说了，没想到还能穿到母亲以前穿过的衣服。”
“嗯，你母亲是位不可多得的才女，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还擅长经商，如果不是女孩子，她的成就不比你几个舅舅差。”老头的表情温和了许多，甚至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书梓妍将这情绪捕捉到后，觉得有些可笑。
如果真有这种觉悟，是怎么做到将亲生女儿囚禁多年。
不知道还以为是仇人。
“老头，问你一个问题？”
书梓妍突如其来的问话将老头的思绪渐渐拉拢了回来，脸上的表情也顿时被收敛，仿佛刚才看见的一幕只是她的错觉。
“什么问题？”
“看你刚才的表情，分明挺欣赏我母亲的，你是怎么做出将她囚禁的事的？”
话音落下，老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冷厉的眉眼扫了书梓妍一眼。
“你母亲不听话。”
一句话便让书梓妍哑口无言。
想着老头掌控皇甫家多年，哪怕九十岁了，依旧不肯放下权利。
寻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术。
不知该说他对权利的掌控欲太过强烈还是说他可笑。
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搞信这玩意儿。
“就因为不听话？你就将她囚禁，逼得她痴傻？”书梓妍眉宇间阴霾浮现，看着老头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她实在无法理解老头这种奇葩的思想。
不听话就囚禁到你听话，打到你听话？
老头自然也感觉出书梓妍对自己的怒意，同时也察觉到自己面对她的时候，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
这个臭丫头跟她母亲一样倔强，像极了那个女人。
“那是她自找的，我是他父亲，就该听我的。”老头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