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方主任不想干扰唐非晚在急诊科的工作，提出她每次轮休的时候主刀或者协助手术练手。
“所以，不要焦躁不安。”
“嗯。”唐非晚虽然答应着，但还是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头。
楚也抬手抚着唐非晚眉心出现的褶皱，尝试让她放松：“方主任管我要人，怕我还想留你。”
“你要留会怎么样？”窗外月光清幽，唐非晚借此描摹楚也的容颜，感受着她右手的轻抚，心绪逐渐平静如水。
“他肯定找高主任，或者周副主任。”周副主任管理急诊科的人事调配。
唐非晚上个月已经调回楚也所在的二组，故意问她：“所以，楚主任怎么说，挽留了吗？”
楚也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没有，你应该尽快去属于你的地方。”
“哦，原来你这么嫌弃，迫切希望将我送走。”
楚也听出她的调侃，知道唐非晚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勾着她的脖子，在她颈窝轻柔地笑：“可以假装挽留。”
“哦，你！”唐非晚眉眼似月牙，眸底细碎的湖光一荡一荡，她指腹按揉对方的腰窝，薄唇翕动，“想要。”
“嗯？”过多的热气在肩颈萦绕，楚也哪里听不懂她的暗示，耳根顿时发烫。
“已经二十来天没有”她见楚也不为所动，咕哝着，猝不及防，没有说完的话被吞进唇齿间。
室内暗香浮动，细微地摩擦声回荡。
因为搬来这边，每次情动时，两人总是压抑着声音。然而今晚的唐非晚实在磨人，让她出来，说“不要了，够了”，却仍然埋在里面折腾。
甚至温言细语地哄她：“没关系，她们都睡着啦，你别忍好不好？”以致于结束后，楚也细长的眼睫挂着薄泪，只能任她帮忙清理。
唐非晚收拾妥帖，躺下来，揽着楚也的细腰呢喃：“你最近能不能空出三天时间？”
“需要做什么？”楚也抿了抿唇，稍微润湿干燥的下唇。
“想出去放松，小姨妈和雨晴姐一块儿。”唐非晚计划着下夜班的半天，休息的一天，再和同事换一天班，一共两天半。
楚也浑身酸软，眼皮开始打架：“最近不行。”
唐非晚问她：“会忙什么呢？”
“从下周一开始，电视台会派人过来拍摄急救纪实节目，为期天。”电视台从年初开始和医院交涉，直到月，院方经过深思熟虑，方才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