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行。等下我们买点笔墨回来,伪造一封婚书,将张翠兰骗过去。”
“为何不去办一张真的?”闻君戈下意识询问,问完后连他自己都不由发愣。
徐嘉怡扬眉:“我们之间只是协议关系,又不是真夫妻。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么。”
“你若想办张真的也无所谓,等你走了,我对外直接称自己丧偶。”徐嘉怡无所谓的态度令闻君戈眸光微沉。
她倒是什么也不在乎,还给自己想好了退路。
“办张真的吧,免得到时候麻烦。”闻君戈开口。
“好。”
徐嘉怡点点头。
她依着原主的记忆,沿着山路往集市上走。
徐嘉怡昨儿个做的事情在这群古代人看来实在出格,很快就在村中传遍。
村里来来往往的人,瞧见徐嘉怡时,眼中都不仅涌上阵阵戏谑之意。
“哟~这不是徐丫头吗,你身后的这男人就是你的新婚夫君?”路过的长舌妇瞥见闻君戈是个好容颜的那人,忍不住开口调侃。
她的声音极大,很快吸引了周围乡里乡亲的探究。
“听说你和他偷情都偷到死人堆里去了,还被你娘当场抓住?”
“我要是你啊,做了这么没脸没皮的事儿,恐怕早就把自己浸了猪笼,再没脸见人了。”有人哄笑。
在这群人眼里,逼她嫁人的张翠兰不是恶人,四体不勤四十多岁还想娶别人不足二十小姑娘的老猎户不是恶人,她这个被逼婚的小可怜,反而是个千夫所指人尽可诛的荡。妇。
徐嘉怡瞥了她们一眼,懒得搭理。
名声能值几个钱?
见她不搭理,那群人以为她怕了,嘴巴里的话也愈发难听起来。
“瞧瞧,她这是心虚了,说不准背后还有更多男人呢!”那人哈哈大笑,徐嘉怡从她身后路过,平静的开口:“怎么,你羡慕?”
“真可惜,你人老珠黄,羡慕也没用。”徐嘉怡嘴角上扬,笑出一口小白牙。
被人污蔑,最蠢的做法才是自证清白。
最好的方法就是祸水东引。
“刘婶子,你这么羡慕我有艳、遇,你夫君知道不?”徐嘉怡眨眨眼,煞有其事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