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少话里的意思，并不承认他是那几家的人。
如果不是那几家，那他还会是谁的人？
车里很快陷入了安静。
半个多小时后，江扬把车停在江都郊外的一处湖边。
江扬打开后座，宋远山下了车。
江扬迈步走到湖边，看着倒影月光的平静湖面，开口问道：“想到了吗？”
宋远山侧目，仔细地打量着江扬。
他没见过这个年轻人，也无法从他的长相看出任何端倪。
最后，只能摇头道：“想不出来。”
“我给你提个醒。”江扬转头看向宋远山，平静道：“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此言一出，宋远山瞳孔巨震。
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一脸惊恐地看着江扬，颤声道：“你怎么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扬转过身，眸光明亮，语气低沉：“跟我说说二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我会告诉你我是谁的。”
“不！”宋远山摇着头，拒绝道：“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什么都不会说。”
“你有得选吗？”江扬反问道。
宋远山凝视江扬片刻后，低叹一声，苦涩道：“你要杀就杀吧，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江扬微微讶然。
他没想到宋远山还挺嘴硬的。
“你不怕死？”江扬向前一步。
宋远山眸光警惕地看着江扬，颓丧道：“怕！我当然怕死！”
“可怕有什么用，该死还是得死。”
“觉悟不错！”江扬点了点头，角度一变，再道：“你没说之前，我不会让你死。”
“但……”
“我会拿你们宋家其他人开刀！”
闻言，宋远山脸色一沉，目光死死地盯着江扬，双拳紧握。
江扬再向前一步，逼近宋远山，笑道：“你说从谁开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