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你说的，两条腿！”
李天寞答应了江扬的条件。
今天这个局面，再僵持下去，也没有意义。
先废了宋远山两条腿再说。
到时候再找机会询问宋远山就方便很多了。
随即，他抬起四根手指，面无表情道：“我李天寞以我李家族人性命发誓。”
“如果我泄露过林剑歌的行踪。”
“我们李家族人不得好死。”
江扬愣了愣，他没想到李天寞真的发誓了。
虽然说有些人不相信誓言。
但就算不相信，很少有人会拿整个家族之人的性命来发誓。
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
对神明，多少会有敬畏之心。
难道说，李天寞真的没有透露林剑歌的行踪？
关于这点，江扬还是持保留态度。
从刚刚李天寞对林剑歌和宋远山之间的联系，表现出来的关切。
江扬觉得李天寞一定有所隐瞒。
或许李天寞无畏神明，故意撒谎发誓，想要迷惑自己。
又或许李天寞确实没透露过林剑歌的行踪，而是单纯对《明月九天鉴》感兴趣。
不管真相是什么，都有待查证。
思虑间，李天寞看向宋远山，冷哼道：“轮到你了！”
宋远山沉着脸，后槽牙紧咬。
“爷爷，不要啊！”宋舒澜死死抓住宋远山的手，摇头道。
宋远山低头迟疑了一会儿后，转头看向江扬，请求道：“江九少，麻烦你把我孙女带出去。”
“不要！”
“不要，爷爷！”
“我不要！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