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扬给了陶文生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知道陶文生这么问，一定有什么目的。
如果直接说不会，那陶文生就不会透露自己的目的。
果然，陶文生一听，眸中划过一抹异彩。
他抿了抿嘴，问道：“不知道这蛊术，对武道高手能不能起作用？”
“当然能。”江扬干脆道。
“对大宗师境界的高手也有效？”陶文生追问了一句。
“这个……”江扬故作凝眉沉思。
从陶文生的问题，江扬大致推测出陶文生的目的。
他想要自己给魏戎下蛊。
江扬咂了咂嘴，蹙眉道：“我这么说吧。”
“蛊术也分高低。”
“关键在于养蛊。”
“如果能够养出蛊王级别的蛊虫。”
“那就能对大宗师高手有效。”
“如果是一般蛊虫的话，恐怕不行。”
陶文生和陈砚辉对视了一眼。
很快，他收回眼神，再次看向江扬，小心问道：“那江医生可有蛊王级别的蛊虫？”
江扬嗤笑一声，摇头道：“这蛊王可是很难培养的。”
“我对蛊术也不是很感兴趣。”
“没养过蛊王。”
闻言，陶文生眼底掠过一抹失望之色。
江扬眉梢微挑，出声试探道：“陶老板是要对付大宗师高手？”
陶文生神色一敛，堆笑道：“不瞒江医生说，我和一位大宗师高手有仇。”
“对方实力很强，我找不到帮手。”
“只能想别的手段来对付他。”
“大宗师高手在华夏可谓凤毛麟角。”江扬看着陶文生，继续问道：“不知道陶老板和哪位大宗师高手有仇？”
陶文生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叹了口气道：“江医生，这件事是我心头最大的秘密。”
“如果我告诉你，还请你保证，不要跟任何人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