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绝对信任。”南楠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机密的事情，他不会跟我商量。”
“很多事情，也是在完成后，才有可能跟我提一嘴。”
微微颔首后，江扬接着问道：“那他这次让你接近我的任务是什么？”
“他想让我打探出你的背景，和你的计划。”南楠坦诚回道。
“我大概都清楚了。”江扬搓了搓手，盯着南楠，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
“你愿不愿意做我在陶文生身边的暗子？”
南楠垂下脑袋，可怜巴巴道：“我还有得选么。”
想起刚刚脑中头痛欲裂的感觉，南楠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觉悟不错！”江扬嘴角一扬，很满意南楠的识时务。
随即，看向莫莹莹，吩咐道：“帮她把诚心蛊弄出来吧。”
莫莹莹再次走到南楠身边，嘴里发出奇怪的鸣响。
好一会儿后，一只米粒大小的白色蛊虫，从南楠鼻孔里爬出来。
把南楠给恶心得，直接冲到了卫生间。
等她再次回到沙发后，江扬张口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
闻言，南楠想了想，抬头看向江扬，面色微红道：“我……我可以把自己交给你。”
“你……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也可以把过程拍下来。”
“你有我的把柄，我就不敢背叛你了。”
江扬满脸黑线。
心中暗叹：江九少的形象怎么就成了这样！
轻咳一声后，江扬问道：“陶文生是如何掌控你们的？”
南楠神情一变，咬了咬嘴唇道：“陶老板知道我们父母住在哪里。”
拿亲人来威胁，这的确是很多人的软肋。
江扬思忖片刻后，正色道：“我这人不喜欢拿别人的父母来威胁。”
“所以，我也不会问你父母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