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乾面容极为深沉,他望向别处,不回应我。
“斯乾哥哥。”我紧紧缠着他,像无数个情浓的夜晚,他抱着我,我在他身下,浪荡又乖巧,温顺又撒野。
越是清冷禁欲的男人,越是最爱这副又纯又骚模样的女人,优雅端庄反而难以打动他克制的心。
冯斯乾无动于衷,任由我纠缠他。
“我痒。”我挨着他耳朵,“痒极了。”
他终于肯给我一个眼神,“哪里痒。”
我暧昧蹭着他,“你说呢。”
冯斯乾似笑非笑,“皮痒了吧。”
我一噎,他命令,“坐好,欠打。”
我被他的不解风情气得松开手,脸色发青坐着。
他一路安静养神,直到车泊在澜春湾,我踢开门跳下,七厘米的鞋跟瞬间剐破一块漆皮,他走在我背后,“我看你的确皮痒了。”
吴姐在玄关迎接,冯斯乾解了领带递给她,“有宵夜吗。”
她接过挂在衣架上,“我煲了海鲜粥,在厨房,您喝一碗吗?”
“给她。”冯斯乾撂下这句,径直上楼。
我赌气跺脚,“我不喝!”
他越过桅杆,冲我下通牒,“不喝不行,谁惯你的毛病。”
冯斯乾进入卧室,吴姐端了一碗搁在餐桌,“韩小姐,您别犟了,又犟不赢先生。”
我舀了一粒虾仁,“我每次都赢他。”
“那是先生让着您,哪有人能赢得了他。”
我喝完粥,冯斯乾穿戴整齐又下楼,准备出门,我当即站起,“你去哪?”
“出差。”
我扔了勺子追上去,“不带我吗。”
冯斯乾一本正经答复,“带七个女人了,没你的位置。”
我没好气,“您新招聘了女秘书啊?”
“女伴。”他纠正,“周一到周末,各一个。”
我冷言冷语,“会享受啊,我煮壮阳汤挺在行的,你用吗?”
“我的体力不需要。”冯斯乾看向我,“起码十年内不需要。”
我靠着门框,“长得漂亮吗?”
他正要回答,我提前打断,“我猜猜,是不是喜欢穿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小短裙,乌发浓黑,大眼睛,很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