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朋友之间说以后再聚。
有可能是明天,有可能是明年,也有可能一辈子不会再聚。
“这个以后怎么说?”易季风不依不饶。
“夫君,我们都山盟海誓了,已然是你的人,生孩子至少……至少……”司徒清音不知该怎么说。
“你的意思是让大家先接受你,都知道有你这个人对吧?”
“夫君聪明。”
“来,亲一个。”易季风对着俏脸亲了一口,“乖,睡觉。”
“嗯!”
一宿无言。
第二天起床,两人简单吃了一口饭,再次赶路。
昨日的跟踪感依旧存在。
易季风嘴巴不动,却有声音传入司徒清音的耳中。
两人心领会神,拐入一个胡同,接着消失不见。
“咦?人呢?我分明看到他们进去的啊。”
“你不会早就跟丢了,胡乱找的借口吧?”另一个人怀疑道。
“我是那种人嘛,眼睛看的真真的,这是斋主给咱们的任务,岂能大意。”
“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啊。”那人着急道。
“拉倒吧,记得去年喝酒,你睡在隔壁寡妇家,怕被自家婆娘知道,故意说在门外睡着了。”
“这件事大伙都知道。”
“别废话了,快点找,保不齐没好果子吃。”
“走!”
两人修为低微,到哪去找?
还能跟上至尊行踪?痴人说梦。
说白了,就在眼皮底下走掉,又能如何?
又怎么能追上?
不在一个段位,跟丢是必然的。
想什么时候甩掉就什么时候甩掉,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