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指指点点,不屑一顾,正眼不瞧一下。
任由其说。
现在对老子说三道四,嘀嘀咕咕,等下见到易季风的残样,让你们全部闭上嘴巴。
今后对我只有恐惧,只有害怕。
折磨手法,手段,必然让所有人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刘有亮这是要往死里整啊。
不!
死并不代表什么,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才能在人的心底种下一颗可怕的种子。
“去看看易季风为什么还没来?搞什么搞,故意拖延时间吗?”
“还是临阵脱逃?做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刘有亮对着身边的张义命令道。
“是,表哥我这就去。”
“不必了,我来了。”
不远处一道声音响起,众人皆扭头看去。
只见一年轻人缓缓走来,玉树临风,貌若潘安,一副俊郎的面孔,加上坏坏的笑,痞帅痞帅。
“这小子真有胆,居然到场了,不怕死啊。”
“人家主动挑战,有什么可怕的。”
“啥?主动提出来的?”
“对!”
“有点不知深浅了,杂役就是杂役,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哇!好一个美男子呀,老娘喜欢。”一位女子紧紧盯着易季风,双手放在胸前,握在一起,纯粹的花痴。
“喜欢也没用,一个杂役你确定?”
“杂役怎么了?有这幅皮囊就够了,想想搂着他睡觉就兴奋。”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上趟茅房。”
“……”
果然,帅到哪里都吃香。
哪怕一无是处的杂役,也有女人喜欢。
“易季风,你挺有种。”刘有亮呵呵笑道。
“当然,没有种怎么有你?”易季风嘴贫道。
骂人不带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