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左边的女子不知道咋了,突然歪向易季风,倒在了怀里。
踏马的,有很大嫌疑是故意的。
故意为之。
坐着好端端的会歪倒?又没人推。
“干什么呢?”讲课的老者愤怒不已,眼睛瞪得溜圆。
“老夫在上课,你们在卿卿我我?有没有规矩?有没有把我这个长着放在眼里。”
“易季风!”老者喊了一句。
“在。”易季风站起身。
“出列。”
“……”
无关易季风什么事,冤枉无辜啊。
他也是受害者。
坐在原地规规矩矩,没有招谁惹谁,更没有乱来。
人在武场坐,锅从天上来。
“站到前面来。”
“是!”易季风走上前。
老者虎着脸,神色严肃,“无视纪律,无法无天,也不懂得尊重人,说,该如何处罚你。”
“前辈,我什么都没做。”易季风解释道。
“什么都没做?你确定?”
“确定!”易季风身子不怕影子斜。
脚歪不怕鞋正。
不对,是脚正不怕鞋歪。
“刚才瞌睡的不是你?低着头闭眼睛的不是你?漫不经心的又是谁?”老者灵魂三问。
“额!”易季风愣神。
还以为他要质问发生的状况,没想到是睡觉。
“老夫讲课为了谁?这般辛苦为了让谁增加知识?掌握技巧?”
“易季风,你目无尊长,有何话说。”
“前辈,我没有睡觉,看似闭眼实则在认真聆听。”
“狡辩!”老者怒气冲冲。
确实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