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圣司回过神来，淡淡地道：“没什么。”
说话间，他靠着枕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苏晓曼注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她心中其实有很多疑惑，比如季圣司为什么会加入暗夜守护者，比如日教的人为什么要抓他，还有他们这个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些问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可她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要以什么立场和身份去问。
如果是以他妻子的身份，他们又准备要离婚了，似乎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探究他的事情。
如果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似乎有点不尊重人。
于是，她索性就保持了沉默。
病房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
两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疏离感。
半晌后，季圣司先打破了沉默。
他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苏晓曼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季圣司是在给她机会提问。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了一下，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我没什么想问的。”
“嗯。”季圣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以为苏晓曼会好奇他的身份和经历。
她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
觉得苏晓曼似乎并不在乎他，所以才会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他根本不知道，苏晓曼之所以不问，完全是出于对他的考虑。
暗夜守护者是一个秘密组织，加入的成员大抵都签过保密协议。
所以她选择保持沉默，不去过问那些可能会让季圣司为难的事情。
与此同时，苏晓曼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