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念欲言又止。
楚毅调侃道：“杨悦，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我帮她扩展了通道，给我买个早餐不是很正常吗，你也想吃？”
“我才不想吃！”
杨悦没好气道：“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早起赚的钱。”
楚毅笑了笑，说得好像我没帮忙似的。
这时，何纾婕穿着朴素的长裙走了进来。
上次的黑丝真的记忆犹新，像个都市女郎，换成另一个画风又显得她像个大家闺秀，就像潮流在转圈似的。
何纾婕拿起粉笔，改成了‘’天，表情也有些沉重。
“昨天的噩耗想必大多数同学都知道了，集体默哀三分钟。”
楚毅皱了皱眉，这才想起来昨天是十二号。
默哀，结束。
何纾婕提醒道：“想要捐款的可以直接放在捐款箱内，这次捐款是全国性的，大家力所能及就好，好了，收拾收拾心情……”
上完课，捐款箱依旧放在桌上。
班长带领下一个个慷慨解囊，为数不多但都是心意。
就连苏可念都掏出口袋里最近赚来的一百多块钱，全部塞了进去。
楚毅想到了‘孔融让梨’的典故。
苏可念自己都穿的土里土气，却愿意拿出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所有的钱捐出去。
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百多块钱，楚毅却能记一辈子。
他掏了掏钱包，取出一千块钱塞了进去。
上月的打赏钱下来了，硬气。
陆陆续续有人捐款，全校，全省，全国都在捐款，还有同学中午回家跟父母拿钱的。
傍晚，楚毅来到办公室。
何纾婕喝了口茶问道：“什么事？”
“还钱。”
“？”
何纾婕心想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随后见楚毅掏出八十放在桌上，笑了笑：“替我捐了吧。”
“我已经捐过了，要捐老师你自己捐吧。”
“好样的，你捐多少老师捐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