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心上的石头落下，赵凯拉住马佳佳的手，给她来了个拥抱，仿佛最近的征兆都得到了应验，也总算得偿所愿。
其实，他很想跟马佳佳亲嘴。
这两天他在梦里按照楚毅教他的方式练习了很久，已经有点心德跟技术了，还跟空气互动过，只是一直没机会施展。
不管你信不信，梦里学习东西似乎要快很多。
比如他以前做过梦，在梦里学会了轮滑，结果第二天居然真的滑起来不会摔跤了。
“喔喔喔喔……”
下一秒，二班走廊上响起欢呼声。
马佳佳要靠在赵凯怀里，心跳跳个不停。
“何老师，你不管管？”
楚毅来到何纾婕旁边。
何纾婕反而拍了拍手说道：“高考结束后，恋爱自由，不该我管的我管了做什么？”
楚毅诧异道：“我还以为何老师单身久了，看到这一幕会多少有点心里不适应，可能会出面阻止。”
“我是单身，但我不是怨妇。”
何纾婕翻了个白眼：“我在你眼里就这形象？亏我还借钱给你……”
“当然不是，在我眼里何老师平时是很严肃且很温柔的，一旦换上礼服又很端庄很性感，就像一只白天鹅，美丽自信，我应该一辈子也忘不了。”
“行了行了，打住。”
何纾婕哭笑不得，把我说的这么完美还挺不好意思的：“放心，你这样的学生我也能记一辈子。”
昏暗的灯光下，眼眸波光粼粼，何纾婕有些感慨，像楚毅这样的学生很难遇到了吧。
如果不是老师，如果楚毅年龄在大一些……
等等，
我他奶奶的在想什么？
何纾婕瞪了楚毅一眼，转身离开。
毕业欢送会落幕，女生都是感性的，哭哭啼啼。
出了学校，苏可念上了车。
楚毅看了眼赵凯跟马佳佳的背影，不知不觉，有些事情在潜移默化中产生了改变。
不多时，骑车来到实验门口。
此时，实验的高考生们也刚结束晚会，喧嚣声中离开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