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什么东西啊，我妈跟老太太都是朋友……”
“收起来吧，否则下次不过来了。”
苏可念不善于这方面的交际，楚毅不一样。
被这么一说，管择顽骑虎难下讪讪一笑，递了根烟过去。
楚毅没拒绝，他现在已经很少抽了，有事的时候偶尔抽一根。
“孩上几年级了？”
“今年中考结束上高中了。”
“上哪所学校？”
管择顽笑着说道：“湖滨吧，成绩不上不下的。”
那少年校服都还没脱下来，抬头看了眼楚毅，怪不好意思的。
楚毅点了点头，湖滨比一中要差不少，更别说实验了。
管择顽和殷小荷没办法，谁不希望自己孩子考好一点的学校，去好一点的环境呢？
楚毅弹了弹烟头，也不拐弯抹角：“我在实验有认识的人。”
现在很多学校摇号，但是也有内定名额，br县里最好的学校几个名额基本是内定的。
只有一些中等，稍微偏上一点是真摇号进去。
“……”
殷小荷心中一震，跟管择顽面面相觑。
管择顽也不傻，基本上听出来了楚毅的意思，一时间坐如针毡：“这，怎么好意思啊。”
“她在金陵上学，老人家上了年纪了，隔三差五的回来不放心。”
殷小荷点点头，没想到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这是馅饼自带导航，砸脸上了都。
“这倒是，上了年纪家里没人可怜，我妈隔三差五就去串门，关系可好了。”
“嗯。”
话说到差不多就行了，大家都不是傻子。
坐了一会，楚毅就带着苏可念走了。
殷小荷说道：“回房间写作业去，我跟你爸有事要说。”
“刚才那两个谁啊？”
“你甭管。”
等人走后，殷小荷激动道：“真的假的，实验那是咱县里最好的学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