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老川蜀火锅。
包厢门敲响，楚毅抬起头看着熟悉的面孔：“黄律师，你们还没吃饭吧？”
“楚董，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我看见蔡秘书还在楼下。”
“坐，她等人呢。”
不多时，蔡怡表情古怪的带着两个女生走了进来，很熟悉，就是之前在鼎盛被楚毅搂在怀里的两人。
秦依依看向楚毅：“我先跟蔡怡去逛超市了，你们聊吧，拜拜。”
楚毅轻轻点头，看向两女生。
“楚董，我叫陈慕蕊。”
“苗清淑。”
楚毅看向蔡怡，蔡怡从包里将钱取出来放在桌上，一人五沓。
一人五万，这是之前约好的。
苗清淑和陈慕蕊咽了口唾沫，这也是之前她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原因。
之前，章老板跟她们谈好了，只要发生了关系就一口咬死不是自愿的，结果很出人意料。
这笔钱，对她们月光族而言简直就是巨款。
看着桌上的钱，苗清淑和陈慕蕊眼神炙热了起来：“这个真的给我们了？”
“就当交个朋友。”
陈慕蕊开心的收下了钱，放进自己包包里，坐下说道：“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吧。”
“你们这种有链子吗？”
“有，章老板不止是在我们学校，在各各都有相应的渠道，就是骗小女生出台，像我们就是一开始差钱，然后就喜欢上了来钱快的感觉……”
苗清淑和陈慕蕊两小女生，将里面的内幕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黄律师越听越皱眉，开着录音：“到时候可能需要你们出面作证。”
陈慕蕊脸色一白：“楚董，我不敢，章老板认识很多社会上的人，我还要上学……”
“没关系，我保证你没事，你们继续上你们的学，就算上不了，我也会给你们一笔补贴，不少于这个数。”
“真的？”
楚毅说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