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摇了摇头：“你知道，上次他们骗了我。”
“我说了，技术问题。”
伊万没接话，而是伸手指向了克莱尔的秘书。
克莱尔的秘书很无奈的开口了：“西科西先生，您要明白，s－虽然也是一个成功的设计，但竞争很激烈，这是非常无奈的事实。”
在说什么，白昊完全不明白。
既然说了，话就会说完，克莱尔的秘书给白昊作了解释。
s－这个代号，只是沿用的另一款机型的代号。
而那一款机型，就是s－。这一款，漂亮国的五边形楼房竟然一分钱都没出，全部是西科西公司自费研究出来的。
可到了采购的时候，开始是买了一部分。
当漂亮国与南堠的那些事结束之后，一款由漂亮国五边形楼房出钱，精心研制的，产自音波公司的ah－，名称：apache，横空出世。
然后，就没然后了。
听完这段故事，白昊看向伊万。
伊万这才开口：“如果弗兰西斯想表示诚意，两个要求。第一个，这一次我不希望看到音波公司开心的回去庆祝。第二，补偿我对s－投入的巨大经费。如果作到了，我会直接拿出最少一亿美刀的赞助费，视情况可以按比例上升。”
“一言为定。”白昊直接就答应了。
因为白昊反应过来了，s－是个什么东西。
这玩意很厉害，可以翻跟斗，而且在没有尾翼的情况下，还能飞回家。还有……
反正，真的是很厉害的东西。
但，也是一个悲剧。
因为漂亮国不采购了，投了这么多的钱，结果砸手里。
西科西公司打算拿出去推销，结果第一次表演，就掉在地上，两位驾驶员重伤不治，这下直接黄了。
无奈，关闭生产线，封存仓库里的一切备件。
这一封就是十年，一直找不到重新开启的机会，科技进步是一回事，主要是，那一款太瘦了，需要非常窄的类型。
赔钱……
反正，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