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建。”高崇武倒是一点也不怂。
黑絮问：“你们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这个……。”高崇武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赵铁锤拿过电话：“办好你的工作，这事等你再升个职就能参加会议了，加把劲，争取一年内升半级。”
听到这话，黑絮没话可说了。
九厂的大方向安排，确实是分级别的，赵铁锤也没回避，倒是实实在在说了，这让黑絮确实无话可说，内心自然也没什么怨言，毕竟不同级别的组，管不同的事。
第一一九二节支个招
再说白昊这边。
上次见到付铃，算一算已经过去了至少四个月。
今天，付铃来了。
白昊正在看新闻呢，付铃还在电视上正在回答记者的提问。
大概回答的就是，就那个岛的问题，一定要友好、礼貌、有风度的协商等等。反正，就是套路话的语言，估计模板都是同一套。
见付铃来，白昊赶紧起身迎接：“付领长，这有失远……”没等白昊说完，付铃就抢先说道：“厂长，省省吧，同样是领长咱们分五个级别呢，托你的福，虽然我级别不高，却能配一辆好车，年底，会有一辆手工版金星运过来。”
白昊笑了笑，也不假客气了。
“这没事你不会来，直说，什么事？”
付铃也不客气：“我要找你，厂长给我支个招，话说我以前最多也就是第二秘书，这独挡一面还是头一次。我直说了，我想刷个声望，你帮我。”
白昊笑问：“要升官？”
付铃没接话，只说道：“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记者们就来堵门，询问几句。我找人分析了一下，上个月，南棒记者来我这里提问，一共有十九次，而漂亮国那边只有十一次，其他的不用比，倭岛那边门外正被人抗议呢。”
“懂了。”
“支个招？”
“很简单，普通人关心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自己的生活能过得好一点。到鲁州去找个村子。”白昊停下了，摇了摇头：“村子不行，级别太低，搞个县吧，弄一个什么友好联谊什么的，然后来一个白菜直供，不让中间商挣差价。”
是个招，付铃感觉可以用。
白昊继续说：“再有，安排过来读书，南棒的大学还是有点水平的，说他们特别好有点过了，在整个东方大洲，他们绝对是中等偏上的。”
付铃默默记下，一个学生过来上学，日常生活支出，对于南棒来说，也是一笔收入。
白昊接着讲：“给你讲一个段子。”
“你讲。”
“话说，有这么一个女学生，跑去南棒的花梨女大读书，在学校旁一户普通的南棒家庭居住。有那么一天，这南棒家庭的女主人拿出一只苹果，切成八份，给了这女学生一份，还一脸自豪的问，没见过苹果吧。”
付铃听完一下子就乐了。
“编，继续编。怎么可能有人来南棒读书，这绝对不可能。不过，厂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也是一种反向的文化输出。之前南棒这宣传的，他们正在往发达国家努力，而咱们还是农耕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