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耍，至凛脸都臊的红了：“……你根本就是知道。”
梁雾继续笑，舌尖舔过嘴唇：“啧啧啧，看不出来嘛，老、公。”
啊啊啊。
好像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她她她分明是故意的，可是他确实很难抗拒这个称呼！
他之前在北京出差七天，回冰城就呆十天，刚回去梁雾的胸就开始涨，这是亲戚来访的前兆，他什么都没动，等到他回北京，梁雾亲戚才走，这里里外外加起来，有一个月了。
刚刚洗澡，他起初只是随手在起雾的玻璃上写了个“l”，忽然就想起来他和她在浴室里，她撑着玻璃的手。
然后……再然后……
她的电话就来了。
梁雾把手机支在沙发上：“你穿着裤子呢？”
不明所以的至凛垂着脑袋，闷闷地“嗯”了一声。
“没必要吧。”
至凛抬头，眼神茫然：“啊？”
梁雾狡黠地笑了下：“我帮你。”
联想到许多电影电视剧片段，至凛的眼里渐渐闪出一点光，脱口而出：“你在哪？”
人在冰城的梁雾打断他的美好幻想：“画面上帮一点，其余的你自己来。”
至凛有一点失落，但他还是单手举好手机，看着屏幕里熟悉的人，做出原本应该是他来做的行为。
忽然，至凛大声：“你去把窗户关上！”
梁雾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万家灯火都亮着，她把衣服放下去：“好。”
本就箭在弦上，又有朝思暮想的人在屏幕里，至凛很快结束。
梁雾换了姿势，从俯视成了平视，屏幕骤然变亮，她才看见男人的额头，耳朵，脖子，全是粉红的一片，像一场深夜微醺。
就算隔着屏幕，他的眼神也在闪躲。
这个夜还很长，像他们还有很多个未来，让他有很多时间让他想她。
梁雾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沉默。陈至凛把脸埋在滚烫的掌心里。
他对天发誓，自从大学毕业以后，他再也没做过这种事！
这是唯一一次！！
结果还被发现了！
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