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
“嗯哼？”
“我成年了。”
“我知道”，托尼放下手，“但你没到喝酒的年龄。”
听到这话，杰森和莉莉丝都有点心虚。
他们摸摸鼻子，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移开视线，望天。
今天天气真不错。
迪克想想这事就生气，眉头一跳，“啪”得拍了下他后脑勺，力度正好。
彼得还以为是自己后脑勺被拍，心有余悸地摸了摸。
杰森瘪嘴，开始转移话题，“所以我们要一起吃饭吗？”
“现在？”
托尼看了眼时间，“是不是有点早，你饿吗？鸟宝宝。”
杰森摸摸自己的肚子，“有点。”
“不，我们不在这儿吃。”
布鲁斯塞给他一袋饼干，示意他用这个垫肚子，“越早回蝙蝠洞越有利于我们检测数据。”
托尼抱胸，“怎么，我的实验室是设备落伍了，还是那张椅子不是蝙蝠椅，你坐不惯？”
布鲁斯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他的脾气。
“是你的实验室太亮了。”
可恶，有点想笑。
不行，要忍住。
托尼紧紧抿住嘴唇。
布鲁斯见此又添了句，“你知道的，蝙蝠妖只能在昏暗的洞穴里生活，太亮会刺瞎他们的眼睛。”
托尼强压下上扬的嘴角，“我的实验室可以模拟环境。”
然后他反应过来，“你们面罩上不是有白膜？”
他翻个白眼，“算了算了，我还不想和你们一起吃饭呢。”
“别嘛”，迪克勾上他的肩膀，给他顺毛，“下次一定啦，哥们。”
托尼把他的手抖下去，“少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