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目光淡淡的看着她，“你不是周氏的员工？”
许歌：“……”
周琛却又淡淡说了一句，“上至副总下至厕所保洁，我都一视同仁。”
许歌：“……”
但许歌还是想要挣扎一下，“但现在是午休时间。”
周琛似乎勾了一下唇角又似乎是没有。
“秘书手册看过吗？”
许歌好像是有点印象，在她办公桌的抽屉里，但她确实没看。
“秘书的工资比一些部门经理还要高，你知道为什么？”
许歌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
秘书就是一头驴，全年无公休还要二十四小时待命。
当然，工资也是相当可观。
看着面前的咖啡许歌眯了眯眸，抓了三四袋冰糖倒了进去，冷哼着走出茶水间。
看的一众秘书愣是没敢上前搭话。
许歌将咖啡直接推到他面前，“周总，你的咖啡，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了。”
周琛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便抬眸看向她，见她一脸挑衅的笑轻轻滚了一下喉咙。
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在许歌灼灼的目光下连通了外面的秘书室。
“周总？”
“通知下去，以后茶水间不再储备糖制品。”
秘书在那边似乎愣住了，好一会都没反应。
就连许歌都愣住了，紧盯着周琛下达了这样无厘头的命令。
就是因为她齁到他了？
周琛却又不疾不徐的补充道：“所有部门，包括其他甜品。”
秘书这下确定自己没听错了，于是有些紧张的试探道。
“是全公司上下吗？”
“是。”
秘书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说道：“好的周总，我马上联系采购部。”
周琛松手对上许歌诧异的目光，薄唇微勾，却透着一股嘲讽。
“全公司戒糖，有益身体健康，托你的福。”
许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