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歌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为什么？
对上周琛漆黑的瞳仁，许歌可不敢说当然是为了躲开他。
周琛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刨根问底，只是问了句，“不开心？”
许歌没有不开心，只是心情有些奇怪。
“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分社也在其他国度有，但国内一直都没有，主要是想发展也发展不过来，人脉是其中一点，主要是国内确实很安逸。
而且国内的警察也都不是吃干饭的。
就连侦探社都少见，侦探能做的现在律师都承包了，就算开了可能也只是负担。
但有人出资出力那就另当别论了。
许歌或许也明白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于是她只好又重复了上一句。
“你真的不用这么做。”
周琛却只说了一句，“你之前不是说过长大后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以为你喜欢这份工作，如果不是，你也可以选择放弃，决定权在你。”
就在这时，楚敏推门探进头，“周总，GK的老总到楼下了。”
周琛点了点头，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系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纽扣。
“等我一小时。”
许歌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看着他离开。
楚敏看着她，“你要在这里等，还是去待客室找你朋友？”
“我和她一起吧。”
“也行。”
丁莉莉见她回来立刻询问道：“怎么样？”
许歌眨了眨眼，而后看着她，“你愿意留下来吗，如果……”
“我当然愿意啊。”丁莉莉说的理所当然。
许歌见她一点勉强和不舍都没有，“不会觉得不舍？”
“有什么不舍得？在哪工作不是工作，不都是为了挣钱嘛，所以工资待遇还和以前一样吗？”
“是吧。”
“要不要和磊子说一声啊？”
许歌觉得很有必要，于是她给季晨打了过去。
这次倒是打通了……
许歌就知道之前一定就是故意的了。
“喂？”
“季医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