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哼笑一声，“我记得你来周家第一次考试是倒数第四。”
许歌：“……”
“后来我不是上去了吗？”
“是，我记得你当时哭的可惨了，所以我就给你请了五个老师一对一教了你半年你才考了个中等，补课费花了我一百多万。”
一提到过去这些黑历史，许歌瞪了他一眼后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你闭嘴，不许说了！”
周琛靠在椅背上笑了笑，目光柔和，“后来看你每天熬夜刷题，我当时就在想要不就算了吧。”
许歌慢慢松开了自己的力道，但表情还是很凶。
“什么算了？”
“你的成绩。”
“为什么？”
“我每晚去你房间你都在书桌上睡着了，每次把你抱你都没反应。”
许歌愣了几秒，“有这么回事？”
周琛只是目光深沉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指一根根仔细把玩。
“那会看你每天晚睡早起拼命学习的那股劲，我确实想过要不就算了，成绩好坏无所谓，就算自己考不上也能让你进港大，混一张毕业证还是很容易的，至于毕业以后把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好，总能让你一世无忧的。”
许歌静静地看着他，可心里却起了波澜的，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只觉得考试考不好，学习差很丢人。
尤其是给他丢人，他给他请了那么多老师教她，平时还会抽时间亲自辅导她，可她的成绩一直都在中等徘徊。
不算好也不算坏。
她成绩好起来是从初二开始进步的。
“那你当时怎么不和我说？”
周琛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你觉得呢？”
许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
周琛却捏了一下她的下颚，“你小学毕业那年我在你书包里发现了几封情书。”
“啊？情书？在我书包里？还有这回事？”
许歌一连发出几个疑问。
“你不知道？”
许歌摇了摇头，“我当然不知道啊，我都没看见，所以那些情书呢？”
周琛淡淡道：“扔了。”
许歌盯着他看了几秒后又笑了，“你是不是怕我早恋所以才没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