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祐酒量一般，跟权战比起来，那就根本不够看了。
几轮下来，他主动认输。
权战招呼他上楼，除了女人，带着他各种花样儿轮番地玩。
没人的时候，程祐搭着他肩膀，心照不宣道：“姐夫，哪天我自己单独过来，你这儿的漂亮女孩儿见到我，应该不会像今天这样退避三舍吧？”
权战嘴角挂着笑。
“你姐要是不在，你随时来，我随时让人招待你。”
“不过嘛。”他话头一转，说：“别的姐夫陪你玩儿，男女的事儿我不奉陪，你单身，你随意。”
程祐最后一次试探，满意收工。
“成。”
他点点头，“那我下回再来转转。”
搞定了小舅子，权战悠哉掉头，搂着程明月，问她吃饱喝饱没有。
程明月靠在他怀里，轻轻闻了闻他的味道。
“你喝了好多酒。”她纠纠眉。
“你弟弟在，我不能不给他面子吧？”
“他也不会喝，在你面前强撑呢。”
权战笑而不语。
他还能看不穿吗？
就程祐那小子，在外边十有八九挺会玩儿。
他们坐在角落里说话，程祐好几次看过来，程明月眼睛转转，不太自在地从权战怀里出去了。
在弟弟面前秀恩爱，她还不太熟练。
又过了俩小时，程祐总算玩累了，喝得脸红脖子粗。
从龙阙出来，程明月都担心他要吐出来。
“姐，咱们一起回家？”程祐问。
程明月顿了一下下。
她都好久不回家了。
“我明天还有工作，今天还是住外面吧。”
权战听她利索地扯谎，在后面勾了勾唇。
程祐一听，便说：“那也行，正好，我去你那边坐坐。”
“啊？”
“不方便？”程祐抬眼。
程明月清清嗓子，“没有，方便的。”
程祐心里早有数了，他故作单纯地“哦”了声，快速上了车。
程明月转头，对着权战眨了眨眼。
权战单手抄着口袋，迎面走近，揽着她往前走，低声道：“你弟弟成年了，他什么都懂。”
程明月抿抿嘴巴。
到了目的地，他们领着程祐上楼。
一进门，程祐就把程明月的屋子逛了一圈，然后坐在餐桌边，跟他们闲聊。
程明月给他和权战倒了蜂蜜水，然后静静坐在一旁。
忽然，程祐问：“姐夫，你也住这边？”
程明月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戳了戳隔壁的方向，“他住隔壁。”
权战听着想笑。
程祐也提了下嘴角，低头按了按眉心。
姐啊。
我又不瞎。
他又坐了会儿，权战安排司机送他回家。
临下楼，他先一步出门，似乎去权战那户门前转了一圈。
进了电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程明月身边。
程祐想逗逗他姐姐，转过脸看她。
“怎么了？”程明月问。
“姐，我姐夫那屋的门把手都落灰了。”
程明月：？？？
她看着他，表情复杂，然后慢慢正过脸，无奈地低头，叹了口气。
好吧。
被发现了。
权战低笑两声，揉揉她脑袋，在她耳边说：“我昨天才回去过的。”
哪儿来的灰啊。
程明月一秒直起身，对着电梯门眨了眨眼。
对呀。
她快速转脸看程祐，程祐也朝她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