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聊了什么?”
“没什么,都是些琐事罢了。”
小满为江誉清拢紧了衣衫,挽着他的臂就往里屋走:
“誉清,你身子刚好,快去休息。”
“无碍。”
“不行,你要听话。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抽空回来看你了。等张家伯伯的农物妥善可久着呢,到时候你要猴年马月才能见得到我!”
她故作娇嗔,直拉着江誉清哄说不断。
见江誉清转向詹南客欲言又止,小满知晓其意,安抚道:
“你先去休息,我来招待蛊师。”
江誉清礼数周到与詹南客以礼相别后,被小满带入了里寝。
待小满再度回到詹南客身前时,早已一改温和,厉气横生:
“不得我令,你为何私自来此?!”
他一一接下他应得的冷漠。
又一一回应予她满腔的柔软:
“江誉清在此,那帝侧殿偏阁里的人又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
帝侧殿偏阁里的人不是江誉清。
江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得以继续这场婚事。
詹南客害怕。
他害怕江家为了后宫内殿的一席之地胁迫小满。
故而他才会闯入偏阁、擅赴临崖,贸然究查真相。
他带着怯意迈出了一小步,试图靠近她一分,摄取零星她对他吝啬的温度:
“小满,若遇到危险或威胁,你一定要告诉我,我……”
“够了!”
她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恐惧直击着她的理智。唯恐詹南客会在江誉清面前戳破她精心编织好的幻境,此时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将眼前的不速之客驱逐出境:
“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答应尽力满足你,也请你守好你的本分。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
眼前的男人再不敢直视她于他而言过于残忍的目光。
他垂着首。
“是。”
他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