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啪的一声响,摆放在桌面上的命簿被震落,东方玉儿压抑着的怒,彻底爆发了
“徐姑姑身为少司命,却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有违做一名司命星君的原侧了吗?”东方玉儿这番正义凛然的话,怼得徐司命无言以对。
徐司命愤恨的目光望了东方玉儿一眼,端正了自己的坐姿,低下头编写司马傲的命簿。
徐司命编写完司马傲的命簿,伸了个懒腰,故意把司马傲的命簿摆放在桌面上,又故装有事先离开。
东方玉儿口上虽说,不想编写司马傲的命簿,极力撇清与司马傲的关系,那都是不得以而为。
看着司马傲的命簿就摆放在桌前,东方玉儿好几次想上去掀开看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也知道徐司命不会那么好心,这都是徐司命给自己设下的陷井。
徐司命出了命簿楼,被一把浑厚的声音叫住了。
徐司命惊讶的回过头来,只见叫住自己的是,惜日的大司命东方塑。
徐司命嘴角阴乐的笑了,带着几分嘲讽的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惜日的大司命。”
东方塑双目微眯,一脸严肃的说:“你怎么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小鸡肠肚,还是那么爱嘲讽人。”
“你也不是不变吗?整日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要吓唬谁呀?谁都瞧看不上,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好啦,被革职了,还被贬去蛮荒。你就是个大傻瓜,迂腐,老古董。”徐司命不示弱的骂道。
在徐司命骂‘东方塑被革职,被贬去蛮荒’时,东方塑向徐司命撇去一抹厉光,吓得徐司命眼睛不敢回望东方塑,似在心虚的闪躲。
东方塑吁了口气,又说:“玉儿还是个孩子,即便做错事,你做为个长辈也不该这般责备。”
“呃,是替你女儿抱不平来的。怎么,你现是要替你女儿出气来?”徐司命一点也不怕东方塑的样子。
东方塑微微的愣了愣。
见东方塑不敢对自己动手,徐司命偷乐一笑,更加嚣狂的问东方塑。“她是真是你女吗?”
东方塑最在意别人说,东方玉儿不是他的女儿了。
当听到徐司命这问,东方塑当即黑下了脸,黑得像炭一样,如鹰般的眼神瞪着徐司师。但很快不够底气的,收回了那份气愤。
徐司命吓得微微颤了颤。“我我我只是随便问问,是不是你女儿,又跟我没关系。你用不着这么凶瞪着我。”
“你若对我有怨恨,就冲着我来,不要牵扯到我女儿。”东方塑目光变回了平和。
”谁对你有怨恨了?”
“没有爱,何来的怨恨?”
“你以为你是谁?
“别整天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好不好。”
“你伤害我可以,但你不能伤害我的女儿,否我会对你不客气。”
“你用什么口吻,跟我说话?”
“谁要伤害你了?”
“是你伤害了我,你害得我从公主变成了婢女。”
“那都是十万年的陈事,你还提及它干嘛?再说我是无心的,我也弥补了你吗?”
“呃,弥补了我!我从高贵的公主,变成了任人踩在脚下的婢女,你觉得你能弥补得了我吗?”